【Solo/Mendez】谎言悖论 第四章

八天四章2.6W字..太快了..我得慢点...(((不然又嗖嗖嗖就写完了


*argo时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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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我那时说我要走了,他却说邀请我出去散散步……就这样散步到了他家……”

Gaby在听完Solo讲述的初遇后又听了一遍Mendez讲述的,惊讶于两个人的相识竟然这么顺理成章又有点说不出的恰到好处,“Kevin,我可以叫你Kevin吧?所以你就这么被他拐回家了?就这么老套?”

Mendez还真的因为Gaby的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被Solo瞪了一眼。

“是啊,最后我还得走回酒吧,毕竟还得把车开回去。”

“真不体贴啊,是吧。”Gaby给Solo的评价总是不太好,不过Mendez反而能从中听出她与Solo那种独特的交情,“就像我说你是甜心,他非说你是毛熊。”

“这不奇怪,他还说过我像兔子。”Mendez接了Gaby的话,他开始理解为什么Gaby能够成为Solo在目前状态下唯一的朋友了。

“为什么?”

“因为我不吃胡萝卜。”Mendez看着Gaby吃完了沙拉,又把自己那碟推给了她,得到了女孩一个写着“你真贴心”的笑容,“兔子明明爱吃胡萝卜不是吗?”

“你为什么非要执着于这个?”Solo听够了另外两人的你来我往后,终于放下红酒加入了话题,“或者我是不是该去买一只兔子回来,验证给你看看到底吃不吃。”

“你养得活吗?”Mendez觉得这提议挺有意思,“反正我不养,我连条鱼都养不活。”

“我连你都能养,为什么会搞不定一只兔子?”

“打住,你们两个,”Gaby抬起一只手做出了制止的动作,另一只手叉走了中间碟子里的最后一块牛肉,“你们不觉得你们两个就像一对兔子吗?每一刻都在发情那种。”

Solo没准备反驳,因为这话在他听来,就像是在变相表扬他和Mendez正处于某种任何人都能看出来的美好关系中,可能离Gaby所说的稳定关系还有一些距离,但对现在的Solo来说仍是个很不错的进步。

倒是Mendez不说话不回应只敢低头往嘴里塞了一勺食物的样子,让这个有点颜色的玩笑话又变得可爱起来了。

“Solo,来帮下忙。”Gaby说着这话的时候又在桌子底下踢了Solo一脚,Solo转了转眼睛,在Mendez点头后也端了个空碟子跟着Gaby往厨房走。

“你的毛熊可真讨人喜欢!我喜欢他!”Gaby一看厨房门关上后立刻发出了惊喜的小声尖叫,她一手端着一个盘子,蹦跳着在原地转了半圈,“他比你可爱多了!”

“谢谢你说了句废话,”Solo偷笑了一下后又装出严肃的表情,“不许约他。”

“这么快就打上所有权了?”Gaby将锅里还剩的那些都舀进了又浅又宽的汤碟,“我打赌你对他再表现得这么渴求一定会把他吓跑的。”

“我表现得很明显吗?”Solo指指自己,又透过门上的玻璃扭头看了看坐在酒吧里的Mendez,他正一只手搭在腿上、一只手无聊地叉着面前碟子里的西兰花做着挣扎,“明显就明显,那我也不会放跑他的。”

“你知道你的表情从刚刚的‘我想和他发展稳定关系’变成了‘我现在只想和他上床’吗?”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真受不了你,拜托快点在我眼前消失吧!”Gaby伸出舌头做了个要呕吐的动作,脚也伸了过来作势要踹走Solo似的,Solo也就顺从她的意思笑着推门出去,Gaby看到他俯身在Mendez耳边说了几句,Mendez在被Solo拽走的途中一直试图回身和Gaby打个招呼,Gaby便也从厨房里探出半个身子和他道了别。

“我们就这么离开不会太唐突吗?”

揽着他手臂和肩膀的人手顺势下移反握住了Mendez的手,Mendez还是惊了一下,但没有再过多的抗拒了。

“我们继续留在那里和她抢吃的才会让她不开心呢。”

Solo今晚烹制的食物美貌又精细,但兼顾了这两项的同时Solo就没法考虑份量问题了,最后他们两个人都默契地把大部分都让给了Gaby,Gaby可没跟他们客气,反正她知道Solo绝不会让Mendez饿着,而她现在不吃的话,可不会变出一个人来为她做饭。

因为天气和温度都实在太过正好,舒服到令Solo和Mendez决定放弃开车这个选项。他们在街道上走了一会儿,又像是同时想到什么似的一起停下了。

“你猜我在想什么?”Mendez首先看向了Solo。

“我不会允许你去买汉堡吃的。”

一点点点点点点

等Solo终于享受够了这种含蓄的占有放开Mendez后,他也没出声,而是弯着眼睛又盯着Mendez看了一会儿。

Mendez猜他是有话要说。

“你是谁?”Solo先是没忍住自己笑了出来,然后他问了这么一句。

这个问句可能包含着多种复杂的意味,让Mendez立刻慌张起来。他从来没有因为伪装被拆穿或是谎言被识破而慌乱过,他总会告诉自己要镇定,你能想出办法的。

但Solo问出这句话到他背脊僵直的这几秒里,他几乎整个人陷入了那种恐慌的沼泽。

“我……”他开口了,却不确定自己该怎么回答。

“我从没有那么糟过,也从没有那么好过,”但Solo打断了他想要回答的这个举动,他根本就不是认真地想问出个答案,Mendez这才发现能让他瞬间冰冷的这个问题只不过是Solo接下来要说的话开头的引子,“当你第二次出现在酒吧,我在想,你真的来了,你怎么会来呢?我以为你不会来的,就像今天一样。然后我开始庆幸,我的运气可能也没那么差。”

“你都让我开始不确定我是谁了,那个‘真正的我’是谁,你又是谁?”Solo又问了一遍,他的眼神里有一点笑意、一点满足感、还有一点那种好心情所扩散出的积极的气息。

我是个骗子。

Mendez现在突然知道他该如何面对这个问题了。

这没什么羞于承认的。不然他还能是谁?

“你怎么可以让Gaby那么喜欢你?不过所有人都会喜欢你的,我就知道。”

她,他们,你,只是不知道我是个骗子。

“Solo,我……”Mendez在Solo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表白里开口了,说得却是完全无关的话语,Mendez都要唾弃自己了,“我今晚不能留下。”

“为什么?”Solo一下坐了起来,语气里的惊疑不能更明显了。

因为我是个骗子。

“因为……”Mendez抹了把脸,做了个懊恼、无力又自我厌弃的表情,没有错漏,没有裂痕,“你敢相信我才想起我一个月前答应了Toby要带他出国玩几天吗?”

“哪怕我在今天去酒吧的路上想起,我都能折回家简单收拾一下行李,明早直接从你家出发了……”Mendez痛恨自己在这种谈话的空隙里,仍能找到细节来编一个完美又温情令人不忍质疑的谎言,“如我所说,我从来不是个好父亲。”

“你是的,你只是…有太多无奈了,我想。”Solo安静了片刻,又搂住了Mendez,他倒是没再对Mendez突然要离去的决定再多做挽留了,虽然他的神经在叫嚣着留下他,告诉他明早我也可以送你回家收拾行李甚至送你出城,但手上还是在做着相反的动作——他放开了搂着的人,亲了亲他的发顶,又先他一步下了床,替他捡起了散落一地的衣服,然后拍了拍整理了下后又送到了他面前。

Solo看着Mendez安静迅速地套上衣服,脸上保持着不介意的微笑,心里的网却开始一丝丝崩塌。这种心理过程,他在认识Mendez后每一个对方不愿留下过夜的拒绝里循环体验着,不同的是这感受在今晚尤其令他觉得苦涩。

这不是失望,也绝非迷惑。他就只是……想留下他,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强烈地期盼他能留下。就好像,真真切切地想开始一段稳定的关系。

但他知道自己不能。

“看来我今天也不能送你?”Solo看着Mendez套上了风衣后,走过去替他把腰带又紧了紧。

“太晚了,”Mendez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你看,都快十一点了……”

“多久回来?”Solo用一个笑容安抚了说出婉拒时看起来又变得非常有负罪感的Mendez。

“五天……一个礼拜,我猜,那要取决于Toby何时想他的妈妈,等他哭闹着想让我离他远点要回到妈妈身边的时候,就是我想回不想回都得回来的时候。”

Solo想象了一下Mendez面临这种状况会手忙脚乱的样子,无视了心里又缺失起来的空洞和不安,“等你回来了以后我去找你?”

别。

别来找我,永远别这么做。

Mendez在心里乞求着。


O'Donnell站在屋子里看着Mendez一言不发超过五分钟后,Mendez就决定把脸转开不去看O'Donnell那种还不如不笑的表情,那绝不是幸灾乐祸,他倒宁愿O'Donnell能幸灾乐祸呢。

不过不管怎么说,O'Donnell总比Solo好面对些,至少能让他没太大负罪感地在大半夜拨通秘密线路给他打个电话让他给自己个任务,而不是从床上爬起来落荒而逃。

“你要什么样的任务?”O'Donnell还真的就带着一叠档案袋赶过来了,Mendez再一次产生了歉疚的感受,同一天,对着两个身份完全不同、但同样关心他的人。

“只要是需要出国的任务就行…其余随意。”他对周期和地点都不是太关心,只要能让他立刻离开这个城市就好。他在电话里就想这么对O'Donnell说,但O'Donnell并没给他机会,只回他等见了面再说就把电话给挂了。他知道O'Donnell一定猜出了点什么。否则他现在一边的眉毛不会看起来都要飞到天上去了,配合他额头上的那几条被挤出来的皱纹显得很滑稽,不过显然谁也没真的觉得这件事滑稽。

“别告诉我是因为那个Napoleon Solo。”他挑了一下,递过了手上那份最薄的档案,“巴黎,你去协助一个教授转移一下他手上的文件,没什么难度,花不了你五天,怎么样?”

“可以,什么时候可以安排我出发?”

“你这一副要逃离什么的样子是怎么回事?!”O'Donnel的语气又一如既往地变得苛刻,但他嘴张了张又作罢了,“算了别告诉我,我不想知道,你需要的话随时可以安排你走。”

“那就明天一早吧。”Mendez抽出两页纸看了看,想了想又抿紧嘴唇似乎从喉咙里挤出了一声谢谢。

他的上司几乎是立刻就放下了那条滑稽的眉毛,转而叹了一口气。

“我警告过你离他远点的,”O'Donnell拿手指敲了敲桌子,也不知道在发泄什么,“你为什么不听我的?当然,你总是不听我的,但你这次真应该听一听。”

“Tony,我很高兴你有展开新生活的打算,你看,你遇见了一个能吸引你的人甚至可能会爱上他,这很好,哪怕他是你的任务目标,我也不反对,但是千万别是Napoleon Solo,千万别是他。”O'Donnell观察着Mendez的反应,虽然Mendez的表情没什么松动,但O'Donnell太了解了他了,他总能从那张没表情的脸上看出点什么——

“还是你有更坏的消息要告诉我,比如你已经爱上他了?”

“……我没有。”

够了,你这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在Mendez的职业生涯里,几乎每一次任务都会做出与O'Donnell的要求背道而驰的事,比如在德黑兰的时候,他再三地违抗了他的命令最终铤而走险带出了那六名美国人。但O'Donnell和他从来没把那些争执放在心上过,Mendez很高兴有这么一位上司,但他偶尔也会有一些细微的洋洋得意,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坚持大部分都是正确的,没必要听O'Donnel的意见,即使对方是出于善意。

但他这次好像错了,他开始想,也许从一开始他就该听从O'Donnell的建议离Solo远一点的。是啊,他凭什么能耐觉得自己能够去别人的人生里掺上一脚,还自诩善良地认为是在拯救对方?

Mendez是真的,有点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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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一觉醒来就开始腰痛到弯不了腰..哎呀呀我的老腰啊..今天又姨妈痛 瘫着也要码字的我哎呀呀呀我的腰 我的腰啊...

人还是要服老..天天健身也没用 该病还是得病(已经是一只废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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