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lo/Mendez】火花游戏 -3-

假装自己是520更的

520当然要甜一哈子 不过这篇应该就是从头到尾百分百纯糖构成吧w

希望自己可以一直写特工组……(许下一个小小心愿)


*发生在《二次结局》之前的故事

【1】  【2】


3.


Mendez试着动了动肩膀,得到的结果只是再一次认清了他确实正被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严严实实地压着,而且比起自己的无力,身后的男人正用怡然自得的胜利者姿态证明着制服自己实在是轻而易举。也许他本应当为自己的真实身份已经岌岌可危、却最终因为其他多重身份的掩护而逃过这一劫松一口气,但这种恼人的现状却让他难以做到这些。他得说在这么多年的任务中,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状况,因为从来还没有哪一个人会以这种强盗般的方式打破Mendez所能预估到的逻辑、一次又一次光明正大地和他发生正面冲突。

恐怕他真的不该将这两次令他啼笑皆非的见面都归列为巧合。

“你想要什么?”

这是Mendez第二次在大同小异的情况下对着同一个人问出的问题,他放轻了呼吸,尽量让自己忘记正有一具身体紧密贴合在他背后的事实,即使这个男人的行为看起来更像是无理取闹的胡闹,Mendez也确定他肯定抱有一个目的。既然他无法立刻摆脱他——在任务完成前,恐怕在未来的几天他都难以摆脱这个棘手麻烦,那么他就只能暂时忘记那些会搅乱理智的气愤、搞清楚对方的动机好尽快寻找解决之道。

“我想要什么?”Solo用故作诧异的语气反问了一句,“你准备和我谈判?”

“如果你想杀我的话,恐怕我们不会浪费这么多时间了……”为了侧过脸更好地和Solo说话,Mendez将自己的半张脸乖乖贴在了门板上,这模样乖顺无比,如果不是Solo明白这个男人也有着不小能耐的话,搞不好他真的随时有可能因为不忍心而松开他。

“所以不如说说你想要什么?”Mendez飞快地思考了各种可能,他想得到什么?让自己难堪?让自己对那个出于他的胁迫才会开展的手术做出补偿?自己又能补偿些什么?但凡他能摸透这个男人乖张行为后的一点逻辑,他都不至于会落到如此被动的处境。

除了明确的生意目标之外,Solo向来不会对自己的人生做出太多计划,今晚会遇见什么人,明天会在哪个国家他从来都不会去特意做出计划。他曾寻找过Mendez、如今找到了也的确毫不犹豫地再次主动与他会面,然而在Mendez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Solo才一时之间想不出一个好的回答,毕竟他总不能就这么一直压着对方——尽管和这个“伤害”过他的人如此近距离相贴的感觉意外得好——但他也不可能就因为这个而轻易饶过对方。

好在他本来就是个会随时变换主意的人。

“不如我们先来聊聊,怎么样才可以像你一样把身份伪装得这么完美,”出于生意和必须随时提防Sanders的缘故,他倒确实需要能够让他顺利出入境的护照,“如果你能给我几套像你那样以假乱真的身份掩护,也许我会考虑和你一笔勾销?”

Mendez眨眼睛的动作极为缓慢,这意味着他在考虑,不过在Solo看来,这更像是一种让他心软的手段,因为这让他不小心又想起了三个月前在那间诊所的办公室门外、透过玻璃所看到的那个医生。在那个时候,这位医生的一举一动在Solo眼中都值得将他定义为一个善良的好人。

“照现在这个形势,”Mendez很快又重拾了镇定,他冷静地用眼睛瞄了瞄他们两个之间可称为亲密的姿势,“恐怕你也不允许我说出拒绝了。”

“唔,我的医生,”Solo调笑似的这么轻喊了一句,“这可不是谈判的好态度。”

Solo抱着Mendez的腰将他翻了个身,旋即又迅速地将手臂支横在了Mendez的肩膀处重新让他的背靠上的门板,这无异于提醒Mendez在这种悬殊的力量对比下,他最好还是不要轻举妄动。

“你要看看经由你的手所造成的这道伤疤吗?”那双曾让他觉得盛满了温柔的焦棕色双瞳就在他的眼前,Solo盯着就在咫尺距离间的Mendez、单手解开了西装的扣子,他看上去还打算接着解马甲的,这对Mendez来说就像是另一种变相的威胁,“如果你亲眼看到它有多触目惊心的话,你猜猜你还会这么理直气壮吗?”

Nendez简直要因为Solo的荒唐而笑出声来,Solo强加给他的罪责他每一条都想原封不动地还回去。明明是他自己出于某种不可告人的原因才受的伤,也明明始终是他更理直气壮。

“好的,”他酝酿了一下,强逼着自己给出了这个答复,哪怕他的愤怒已经到达如果手上有一把枪就会对着这个男人上次的伤口再来一枪这种程度,他都尽量让自己低顺的姿态看起来没太大攻击性,“成交。”

以为还得再多周旋一阵的Solo这次倒是意外了几秒,他没放松制衡住Mendez的力道,却又不似信任一般追问了一句要多久。

“五天。”无论Mendez多想缩短这个时间周期,他的任务都不允许他这么做,他还得指望这个男人确实会因为这个口头协议而停止硬生生搅乱他的任务这种危险行为。

不知道悄悄雇几个打手能不能对付这个男人(实际上Mendez所了解的CIA的应对方式绝对比他所想的还要更狠绝一点),不过这种不太专业的想法只是一闪而过后被Mendez无奈地自我否决了,首先他难以保证打手真的对付得了他,其次,万一再惊动了当地警方……

“最好五天后我能拿到我想要的。”Solo终于放开了Mendez。也只是放开而已,他和Mendez面对面间的距离并没有因此拉长,“考虑到上一次你把脱身做得如此完美——”

哪怕是他自己,都无法令每一次的行踪都不露痕迹,但是说起来,恐怕这个世界上除了Sanders也并不会有人那么惦记他到底去了哪里……

“这五天我想我们可以好好相处了。”

他盯着Mendez,Mendez也不怎么畏惧地回视着他,在天蓝色与焦棕色互相投映的那个瞬间、Solo忽然产生了一种可笑又不切实际的想法,假设那天晚上他没有中枪的话——

也许他和这个男人原本可以有个美好的、毫无瑕疵的相遇。

不过现在又能糟到哪儿去?他坐在酒吧内像是专门为他腾出的那块位置,让自己的视线跟随着Mendez前后左右地转动,酒吧里其他的服务生对他俩之间这种莫名被拉扯出的暧昧气氛窃窃私语,Solo并不想去解释什么,尽管Mendez压根看都没看过他一眼,他还是认为这很有意思,甚至是比起上一次日复一日独自去观察他时更有意思。除非Mendez在他的视线中消失超过五分钟,否则Solo看起来像是被钉在了那张座位上,而他只要转转眼睛,就能掌控Mendez的全部行踪似的。

“什么时候去替我准备护照?”在Mendez抱着一筐酒杯转去厨房三分钟后,Solo也跟了过去。虽然Solo有大半把握确定Mendez这一次不会再就此消失,但鉴于Mendez上一次的做法留给他的印象实在太过深刻,所以他不打算给予他任何一点宽容与松懈。

“下班以后。”Mendez捏着篮筐两侧的手背绷紧了一下,如果不是他的那一堆证件都被Solo强行代为保管的话,他还真的想把这这筐需要清洗的玻璃杯砸到Solo那张笑得太过闪耀仿佛绝对无害的脸上,“你不需要时时刻刻跟着我。”

“噢,亲爱的Tony……”不管Mendez纠正过他多少次,在酒吧——或者说在任何场合——都请叫他Kevin,可Solo不知为什么,就是对那数十张身份各异的名字中,唯独对Tony Mendez这个名字情有独钟:

“我不相信你。”

Mendez考虑着这次回去以后是否该向O'Donnell提议一下即使是这种不具有危险的外勤任务,他也应该申请一把佩枪——Mendez一抬头,又是Solo一手扶着酒杯、一手斜过身体搭在椅背上,整个人闲适又毫无松懈地盯着他的样子——

或许还是祈祷不要有下次更好。

另一位当事人倒好像完全不这么想。

“这又是要去哪里?”跟着Mendez从裁缝店、实则看起来更像什么假证制售点的地方离开的Solo、不无好奇地看着又在快餐店买了五个汉堡的Mendez,他兴致昂然的提问让他看起来真的像是一个初来乍到的游客、而Mendez是那个带他在当地体验风土人情的主人。可惜就算在幻想中,他俩的关系也不会转变地这么美妙。

“去一个不是你这种成功人士该去的地方,”Mendez在“成功人士”四个字上轻微的拉高了声调,听起来滑稽的可爱,“西装革履先生。”

“这个称呼你准备叫到什么时候?”Solo手插在西装裤袋里,优雅地跟上了Mendez的步速,“你为什么不问问我的名字?”

当然是因为没有意义。还能是什么?他甚至都不准备浪费时间去研究他会得到一个真名还是假名,也不会因为Solo纯粹基于凑巧而喊中了他的真实姓名就认为这代表什么。这个男人提出的任何一个问题都像是一场调情的开端,那几乎是刻进他骨子里的天性,而对Mendez来说,对付他的最好方式就是无视他的任何用意。通常答非所问是最佳选择,因为Mendez也能用寥寥数语让这个男人在对话间显露急躁。不过现在他只是选择了保持沉默,按着他熟悉的路线快速转过两个街角,直到来到一片不大的露天广场前才停下。

“我来见几个朋友,”他用手上拎着的纸袋朝路灯的方向指了指,纸袋里有几个新鲜出炉的汉堡,路灯下则坐着几个流浪汉,“你确定你要跟来?”

“为什么不?”Solo不想表现出他想一探究竟的想法,所以他只是以一种“我只是不相信你”的态度来面对Mendez。不过Mendez没多在意他到底会不会真的跟来,他径直朝那个看起来很像某种神秘团体的人群走去。在有人发现Mendez的出现后,那人好心地从屁股下抽出了几张报纸递给了他。Solo听着Mnedez用德语喊了几个名字,他们也点头予以回应。其实他们所坐的那块空地附近的长椅明明还有很多位置,但Mendez还是接过了流浪汉们递来的报纸和他们一起坐到了地上,在Mendez分发完毕汉堡后,Solo对这几个人狼吞虎咽的举动表示出了相当的不理解——就好像某种约定好的奇怪比赛。汉堡在约莫三分钟后就被解决得一干二净,Solo的额头也终于没那么皱了,不过他蹩着的眉依然没有松快下来。

“今天工作怎么样?”一个穿着卡其色风衣的流浪汉说话了,那是这群人中间所身着的、最新的一件衣服,Solo很有理由怀疑那恐怕是Tony Mendez送给他的,而那理由说出来又不过是一种他自认为他尚算了解这个男人的直觉。

“糟透了。”Mendez用弯曲的食指擦走了遗留在嘴角的一点蛋黄酱,Mendez的德语比他在酒吧所展示出的流利得多,但那独特的、松软的尾音始终如一。

“生活就是这样,”坐得稍远一些的一个男人又开口了,他用眼神瞄了瞄Solo,又问Mendez,“这个穿得这么假正经的人是谁?”

“不用理他,”Mendez把整理到一起的纸袋包装们团成了一个大纸团,接着把它投进了离他最近的一个垃圾桶,“一个可恶的家伙。”

那个男人大概理解错了其中含义,他拍拍手,又促狭地问,“比那个骗光我财产的前男友还可恶?”

他们随着这句更像揭露伤疤一样的调侃哈哈大笑起来,Mendez也在其中,他是如此轻松自在,完全不受任何阶级意识影响和束缚似的。Solo在他们的对话中被完全遗忘。然而Solo完全没觉得不快,他仿佛在这种未曾想象过的场景中得到了新的乐趣。那个医生、酒保、或是随便什么,就在地上这么盘着双腿随意的坐着,路灯把他们交错在一起的影子打成了奇奇怪怪的形状,他听着他们的话题从“附近的汉堡店是不是偷偷用了过期的面包”到“拍卖行昨天卖出的那幅画是假的”,几乎无所不谈,却又从没聊到过Solo所以为的正事上。这场愉快的聊天持续到Mendez看了看手表而有人笑着抱怨了句“你今天应该带两罐啤酒”后才起身离开,那时,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四十分钟。Solo跟在Mendez身后走着,不在意自己会被那几个流浪汉当成什么奇怪的跟踪者。

“所以,”Solo不急不慢、完全掩盖了好奇的声音传来,“这是你的据点之一?”

Mendez以一声近似气音的轻笑回答了Solo,这一声笑很短暂,却完美传达了“随你怎么想”的慵懒,就仿佛尽管他正被威胁着,他也不是真的那么担忧现状。

“所以我说这里不是适合你来的地方。”以为不会得到什么回答的Solo在两分钟之后,又听到了那种平缓柔软的语调所展开的叙述:

“那里面有人曾经是画家,也有人曾经是成功的商人,”走在Solo身前两步的Mendez停下后转回了身,Solo有点疑惑为何已经漆黑的夜色仍让他的眼神看起来如此动摇人心,“但最终我们都只是坐在法拉克福的一个露天广场里一起吃汉堡的人。”

“而这种相遇很有可能是一个陷阱,”Solo坦诚道,其实他原本没必要和Mendez说这种会揭示他是何种人的实话,“要我说,这才是我们这种人该考虑的。”

即使Mendez从来没法在任何一个国家成为一名单纯的游客,他也会尽量在任务之余挤出那么一丁点的宝贵时间走访一下当地,对他来说,不是一定会去那些名胜或是遗迹,就只是徒步穿过那些街巷,挑一家人不是那么多的餐馆吃一餐饭。这对他来说是危险工作中值得去争取的快乐时光,就像他和那些人的结识,不需要有什么顾虑,也不存在任何目标,就只是因为舒服,所以他们彼此认识,并且在某个时刻相聚在一起。

“别总是想那么多……”Mendez扁扁嘴,看向Solo的眼神里有切实的不解,他很谨慎,也足够小心,但他分得清哪些该用来对待工作,哪些该用来对待人生。就算是那荒唐的初遇,对比Solo的念念不忘,Mendez始终没太放在心上,他偶尔觉得他和这个男人同样难以预估的行为证实他们是一样的人,可大多数时候,他又觉得他们绝对身处不同时空,“也许你该试着做一个单纯的游客,那会令你体会到许多非同凡响的乐趣。”

“噢,我会考虑接受你的建议的,”比起隐藏锋芒,Solo更喜欢让自己张扬一些,不过这会儿,他把眼神后涌起的异样藏得很好,“在我得到我想要的之后。”

他绝不会告诉Mendez,在不同的国家先后结识一位技术差到极点的医生和一位爱吃汉堡的酒保也算是他至今为止的人生中、所体会过的为数不多真正可称为“乐趣”的事之一。只是Mendez绝不会这么想,对他来说,在不同的国家被同一位总有办法将威胁他、监视他这种无赖事做得得心应手的男人缠住,大概也可以说成是一场灾难了。

“你要的,”Mendez将几本护照递了过去,那上面的护照号、曾有过的出入境记录都伪造地相当完美,Mendez对动用了CIA的资源来替自己摆脱Solo抱有一些惶恐和不安,“所以我们一笔勾销了吗?”

他期待着Solo能给一个回答,但Solo给予的却只是一个神秘到Mendez难以揣测的笑容,在那同时Solo只是将扣押在他那儿的证件全数归还了。换做其他人,Mendez会认为这种示好行为所包含的意义一定程度上代表了和解,但对于这个男人来说,Mendez的任何常理在他身上都作不得数。

但Solo带着让Mendez意料之外的冷淡离开了,他没有再为难Mendez,没有用那道Mendez从没看到也并不想看的伤疤多做纠缠。完成任务又拿回护照的Mendez隔天就离开了,法兰克福是个不错的城市,只是一想到还有个定时炸弹在这儿,Mendez就只想尽快逃离。Solo则决定再留几日,做一名纯粹的游客,在大街小巷穿梭,相机替他拍下了一些回忆,更多的则是用眼睛亲自去记录。而到了晚上,Solo便会去Mendez就职过的酒吧坐坐,酒吧开业前太阳落山后的那一段时光,他也习惯了买几个汉堡去公园的长椅上待一会儿,和那群流浪汉聊一聊彼此都不曾听说过的趣闻。

在Mendez离开后的第四天,吃饱了的流浪汉已经盖上了报纸在另一条长椅上躺下了,Solo手上还捧着喝剩半罐的啤酒,几天前还曾在这条长椅前坐过的人已经离开,也许他正身处某架飞机上、也许已经安全达到了另一个国家,Solo没有在猜测这件事上花费精力,因为他知道再过不久,他总能都知道的。

“停止我们之间永无尽头的猫鼠游戏吧,”几个小时前他在自己另一处隐秘的落脚点里向Sanders主动抛出了停战协议,“Kevin Harkins、Tony Mendez、我不管是哪个名字,给我他的资料和行程,也许我会在不制造麻烦的情况下跟他回兰利。”

Sanders愣了三秒以后在电话那头破口大骂,内容无非是翻来覆去的诸如“Napoleon Solo你别得寸进尺”或是“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来和我谈条件”这一类,Solo并无兴趣去细听Sanders有没有将内容翻新,他把听筒拿得稍远了一些,听到对方在骂完这几句重复的话语后先他一步挂了电话。

Solo并未觉得惊讶,他的手指一下,一下,一下,全无急躁地敲着。

电话约在三分钟后又响起了。

现在回忆起来,当时令Solo心情倍加愉悦的可不光是常年以高高在上的姿态凌驾于Solo的命运之上的、Sanders妥协的语气。

“对我来说,那些心动的瞬间就像火花……”若让Solo来估摸的话,火花在他的一天之中大概都会出现无数次,这毫不夸张,却也并不会对Solo造成什么影响。谁都明白火花这种转瞬即逝、难以证明其存在的东西一旦放跑不去抓住的话,过去了也就过去了,消失也就只能任由它消失——Solo又想到了Mendez那张脸,多是出于心理作用,他肩膀的那处旧伤疤又开始隐隐约约地疼痛起来,但这并没能让他脸上的微笑止住:

“只不过,现在我想抓住它。”

他从西装的内袋里拿出那张自Mendez离开前就一直待在他身边的、属于Mendez的证件,照片中的那张脸依然是一样的面无表情,那一脑袋凌乱又毛茸茸的头发一如既往,而眼角微微下垂的模样低顺又柔和,流浪汉已经窝在长椅上呼呼大睡,在不会给予他任何回应的空气中,Solo捏着这张小小卡片的一角轻轻地晃了晃它:

“我抓住他了。”


“Jack,你听我说……”试图用一种“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的口气去劝服O'Donnell别太激动的Mendez、正对着被翻成一团乱的房间深深地呼吸了一次又一次来强迫自己必须冷静。他记得自己清清楚楚确认过Solo还回来的那一堆属于他的东西里是有那张证的,在离开法兰克福的前夜,他还将它重新卷回了袜子里,然后把它塞在了行李箱底部,而在别的城市待了五天直到回美国前,他明明都没有再动过那个暗袋——

“我把证件弄丢了,是的,就是在兰利通行的那张,我不确定这会不会暴露我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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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想中被Solo偷走的证件是这张


这文初始的脑洞大概就是“Solo以为Mendez是个做假证的”(喂)

2017-05-20  | 245 8  |     |  #亨本 #Solo/Mende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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