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lo/Mendez】完美演习·上

很老套的梗辣 为什么没能在情人节一发完呢...因为我又(严重)爆字数了所以又分了上中下ww

总之二月快乐^3^


完美演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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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现在可以指导我怎么成为一位优秀的约会对象了吗?”

在Mendez今晚第三次认真重复他的请求后,Solo终于放下了一直没离过手的酒杯。

“你认真的?”他给自己又添了点酒,却也不忘把Mendez面前的酒杯拿走,转头又去冰箱拿了罐可乐。在糖份和酒精之间,Solo通常会替Mendez做出他认为适合晚间十点的安排。

“Joanna和我年纪相仿,有共同的爱好,理解彼此的工作,她很……”Mendez心平气和地和Solo解释着,试图想出一个比较有说服力的形容词,“她很可爱。”

“你确定你觉得她‘可爱’不是因为她是O'Donnell的叔叔的朋友的侄女的……”Solo用毛巾擦走了可乐罐上聚起的水汽,又替Mendez拉开了放到他面前,翻着眼睛回忆Joanna到底是什么身份。

“妹妹。”Mendez喝了一口可乐,被冰冷的感觉刺激得缩了缩肩膀,他的手机也跟着他的小动作响起,Solo也随着Mendez的目光瞟了放在桌子中间的手机屏幕一眼。

发信人Joanna。

又是Joanna。Solo仰头喝酒,决心不去看Mendez回复短信时脸上浮现的轻快笑意。

“很聊得来?”他看着Mendez又锁上屏幕,将手机放到一边,脸上的笑却没见要止住的意思。

“她只是和我道晚安,”Mendez摸了摸自己的脸,又跟Solo解释。

“你们见面时都聊什么?”

“我的工作,她的工作,偶尔也会聊聊摄影,她对这方面似乎很感兴趣,”Mendez有一说一,“我们也不过见过三次面而已……而且第一次O'Donnell还在场。”

见鬼的O'Donnell,Solo忍不住在心里诅咒了他一次,他不明白这个在Mendez的前三十九年人生中都从不插手和干预他的私人问题的好上司、为何要在Mendez跨入四十岁的时候一反常态,热情地为他介绍了Joanna——那个同样三十几年来都单身主义至上的……什么的妹妹。更见鬼的是,他以为Mendez一定会强烈反对,却没想到他安静地接受了O'Donnell的安排,还乖乖地去和Joanna见了面。

事情就是从这里开始一发不可收拾的。

“听起来发展得很不错不是吗,”Solo朝手机努了努嘴,“我不觉得你需要我的……指导。”

“实际上,每一次见面我都觉得有点……”Mendez犹犹豫豫,不知该如何形容他和Joanna面对面坐着时那种让他有点坐立不安的僵硬气氛,“尴尬,也不是无话可说,就只是……尴尬。”

Solo闻言挑起了眉,等着Mendez说下去。

“在情人节到来前,我们还有三个礼拜的时间可以相处,显然她也很期待与我继续见面,”Mendez认真解释着自己的动机,“我不是说要刻意给她留下好印象或者什么,但我觉得我确实有必要把我需要做好的部分做到尽量完美。”

一口酒卡在喉咙里,Solo费了点劲才咽下去。

“你都已经在为情人节做准备了?我以为你这次也会像以前一样温吞呢。”如果把互有好感也算进去的话,在Solo认识Mendez的这十年间所知的为数不多的恋爱史里,大多都是Mendez的不够主动而夭折的,要说这么主动想要去争取点什么,还真的是Solo第一次见到。

“两个人相识,如果都决定向前行,通常会很顺利展开恋爱关系,而如果彼此都决定再等一等,”Mendez无意识地咬了下不知什么时候放到嘴边的大拇指指甲,“很容易就变成熟人了,人们总是如此,对吧。”

“是啊……”Solo望着Mendez,这次也一样,那双透彻的棕色眼睛在Solo的注视下不自在地别开了。

“总是如此。”


那个时候。

Solo以不同于其他特工的特殊身份被CIA招募的那个时候,Mendez已经是技术事务科斩露了头角的伪装高手,Solo通常在国外接受Sanders的指令,Mendez执行的也多是需要出国的任务。他们知道彼此的名字和身份,却从未真正打过照面。

直到他们在俄罗斯因为重叠的任务撞上了。

起先Solo只是去为当时组建间谍小组的工作收尾,而Mendez负责协助小组成员撤退。Solo在酒会中和他需要交际的人们谈话,周旋,做着他需要做的事,直到后半场,他实在因为连轴转的行动而倍感疲倦,于是找了个好的时机从走廊绕了出去,找了个露天的阳台准备吹一吹风。

Mendez就在那个时机跟了上来。

听到身后响起的脚步声,Solo警觉地回过头去看他,明知是同僚,却也没有放下戒备。老实说,在当时,他还没准备完全信任CIA的一切。

“别误会……”Mendez一瞬间领悟了Solo会做此反应的原因,为自己的突兀而感到局促。

不过他还是迅速找回了他跟出来的重点,他跨前两步,贴近了Solo,靠着他的耳边低声提醒他:

“你有危险。”

他说完就若无其事地退开了,Solo没急着对他表达谢意,多疑的天性致使他不得不去怀疑Mendez话语的真实性和目的。

“尽快从后门离开,剩下的交给我们处理。”

Mendez朝后小步退着,边说边冲Solo笑了笑,廊厅的灯光柔柔地散开在他身上,在温和的橙黄里,Solo的眼神定格在了他的脸上,而那双眼睛里的浅浅笑意有多温柔坦率,Solo实在难以忘记。

两个人的交集自此多了起来,这缘于Solo的刻意,他尽量让自己执行任务的国家能与Mendez的任务交叠上,相熟起来是很自然的事,Mendez初识时虽然总是寡言又安静,可一旦熟悉了他的性格,就会发现他藏在那刻板印象下的有趣。Solo不知道自己在执着什么,他依然会在每一个夜晚寻找新鲜的乐趣,却也不忘在和Mendez独处的时候把所有他不注意的那些空隙用来观察他:看到看到有难度的任务资料时会抿着嘴唇不自觉皱起鼻子,有时候也会拧着眉毛思索很久,眼下仿佛能打出五官的阴影……

这些不值一提、说起来又可称得上具有存在感的回忆,占据了他和Mendez相处的第一年。之后越来越熟,熟到Solo如果受了伤、比起去医院或者找医疗组,更喜欢第一时间爬进Mendez的家,听他唠叨,被他责备,看他笨拙却细心地处理伤口……

即使到了这样的程度,他也依然什么都没有说。

有一次,只有一次,他在多伦多听说了在巴黎的Mendez在一场针对CIA情报人员制造的车祸中受了伤,他花了一个小时来找寻离他最近的航班,又煎熬地在十个小时后终于从加拿大飞到法国,一分钟都没有浪费,在凌晨两点推开了Mendez所在的病房。

因为一只腿被吊着而无法好好睡觉的Mendez显然很快就从惊愕中醒来了,他稍微坐起了点,刚按亮灯、几乎是抬头看到Solo在他床边坐下的瞬间,就被他一把抱住了。

懵了好一会儿,Mendez还是伸出手回抱了他。

合拢在Solo背后的手轻轻地拍了他一下,虽然小心到显得拘谨,却还是带去了安心的味道,这让Solo想起Mendez第一次冲他笑的那一刻。

他没有忘记过,他怎么会忘记?可到了最后,他也只是,单纯地,紧紧地,抱着他。

仅此而已。

那个晚上,像一张从来没有被洗出来过的黑白照片,而等两个人松开拥着彼此的手,底片也就被默契地遗忘在了角落。

哪怕连那点记忆,都被锁进了最隐秘的角落。

甚至从没有人想过要去翻找它。

而令人心安的气息,用力拥抱过的痕迹,向彼此传递去的温热……仿佛都不曾上演过。

Solo后来问唯一知道这件事的Gaby,如果他当时在冲动之下,开口说了些什么,又会怎么样呢?

Gaby若有所思,明明有过机会,又为什么不去试一试?

因为胆怯而错过的这个机会,就这么在漫长的时光里被密密封存起来,直到落上尘埃。

而Solo那颗跨越遥远距离跋涉而来努力想要向Mendez靠拢的心,在迟疑间,又被隔开了。


从短暂的回忆中离开,Mendez依旧捧着可乐坐在他的对面等着他的答复,他们之间,依然是隔着这样一段界限。

“对她动真格的了?还是想恋爱了?”Solo问Mendez,他想要知道,Mendez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偶尔我也觉得,到了我这个年纪,去抓住一个机会也变成了有点力不从心的事。”

Mendez的手指在可乐罐上无意义地比划,开始反思找Solo帮自己来一个约会培训是不是有点过分了,“我只是想……试试。”

Solo默不作声地看了他一会儿,最后他终于还是开口说:

“好的,我帮你。”


Solo以前从没见过Mendez约会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反正他不能把自己所熟知的那套技巧生搬硬套到Mendez身上——这根本不可能,这不是什么需要Mendez假扮一个常年混迹于酒吧的调情高手来套取情报的的任务,Mendez太过真实诚恳,这是他的优点,也是他的缺点。

他根本没法在一位他有好感的女士面前做角色扮演这回事儿。

“别只是这么看着我,笑一笑,说点儿什么!”Solo坐在露天咖啡馆的遮阳伞下,提醒着对面一言不发看着他的Mendez。

“我以为说话时看着对方的眼睛是表示尊重。”

“这是基本礼仪没错,但别只是尊重,你明白吗?”Solo又朝桌子坐进了点,“你周围那么多情侣,你就没学到点什么?”

“什么?”

Solo看着Mendez茫然的神情,一个念头在心里成了型。

他将手朝前伸去,拉过了Mendez搭在桌面上的手,然后握住、扣紧。

“别打算往回缩,”Solo清了清嗓子,应对着Mendez的不解,“如果你想让对方也感受到你在努力抓住这次机会,那么就别停滞不前,你得做出点儿什么,懂吗?”

Mendez还是不习惯地挣了下手,接着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我就全程这么……握着?”

“我现在开始怀疑你前四十年里是不是连手都没牵过了。”

“当然不是!”Mendez皱着眉辩解,“我只是觉得我和她还没有到这种可以肢体接触的地步,生怕会让她觉得我莽撞冒昧……”

他也不是真的对恋爱、约会这种事一窍不通。在过去十几年里,他也有过那么几次想要好好发展一段恋情、好让自己的生活不要真的被工作填满的时刻。但过于顾虑对方的想法、在乎对方的感受反而让他变得束手束脚,每一次他尽力去维护的关系,结果却总是不尽如人意。O'Donnell倒也因此问过他,他到底是因为不够喜欢而没全心投入、还是真的在这种事情上缺少天赋。

Mendez更愿意承认自己是后者。

“我只是在教你如何有分寸的主动,”Solo捏了捏正被他扣着的、Mendez的手,“以她目前的积极性来看,她绝对不会反感的。”

Mendez做出了一个“姑且相信你”的表情,又不免觉得被Solo这样牵着手是不是太怪异了。他要的只是一些建议,Solo却单方面将建议升级成了亲身指导,甚至连他回的每一条短信,都变成了先由Solo过目后才被许可发出。虽然似乎过火了,但成效却也很不错,Joanna主动约Mendez今晚一起吃晚餐,而Solo则又临时决定为他来个特训。

“喝完咖啡你打算做什么?”Solo的话捞回了Mendez出走的思绪,他的手没有要放开的意思,像个老师一样问着Mendez。

“呃……送她回家?”在Solo又想批评他之前,他改了口,“或者再看个电影?”

Solo摇摇头,终于松开了手。他示意Mendez离开这里,Mendez也照做了,在他转了个身走向马路时,Solo跨开步子赶到了他的身边,又握住了他另一只手。

“So……”

“散步!当然是散步!”他举起两人牵在一起的手,一副严肃的口吻,“沿着安静的马路,牵着手,慢慢走,听她说话,陪她聊天,如果她的鞋子令她不舒服了,你就带她去就近的商场为她挑一双漂亮又舒适的鞋子,你怎么……”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在Solo准备说下去之前,Mendez换上了虚心的姿态,他晃了晃手臂,“但是我们还要这么牵多久?”

“在你记得牵手是拉进两人关系最重要的第一步之前,我都不会松开的。”


他们就这么一路牵着手走到了Solo常去的西装定制店,在这期间,连步速该保持在怎样一个频率Solo都细细地教给了他,Mendez以前从没觉得只是一起吃个晚餐而已也能有这么多的学问。最麻烦的事,Solo连他穿什么都考虑在内了,现在为他订制一套显然时间不够,Solo承诺在情人节当天一定会帮他准备一套最完美最合身的西装让他去赴约,不过今天,他只能从成衣中挑选一套、然后对尺寸稍加修改。

他举着手臂被设计师从头到脚量了半个小时的尺寸,又在Solo挑剔的目光中换了近二十套西装(他实在不明白Solo对他平时喜好的休闲风有什么不满意的),等他们拎着新衣服回到Solo家时,距离赴约时间只剩两个小时了。Gaby在二十分钟后也带着Solo麻烦她准备的手帕和领带到来了,这一切仅仅是因为Solo对现成配套的颜色不满意,于是麻烦今天正好有空的Gaby替他重新购买了——顺便还和他分享了Mendez值得朋友替他高兴的近况。

等Mendez终于按照Solo的要求收拾完毕、又被他喷上一点古龙水的时候,他都快认不出镜子里那个挺拔体面、一丝不苟的自己了。

“你确定我穿成这样……”他除了觉得Joanna会吓一跳之外,暂时还想不到她会有什么其他反应。

“嘿,对自己有点信心,她一定会喜欢的。”Mendez的犹犹豫豫被双手揽住他胳膊的Solo打断了,Mendez有点莫名地朝Solo眨了眨眼睛,却见Solo笑了,胳膊上的手一个用力,Solo轻轻地抱了抱他。

“所有人都会喜欢你的,相信我。”

Solo具有说服力的声音贴着Mendez的耳边传来,又稳又轻,撞到Mendez的脑子里,勾着他的神经跳了一下。

“不信你问Gaby。”Solo转瞬又放开了他,侧开身子让Gaby给出评价。

“当然,你今晚就是一个完美的约会对象。”Gaby看了看Solo,又冲Mendez夸张地比起大拇指,得到他一个和善的微笑。

“出发吧,等你的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Mendez被Solo推着出门,对他说的话摸不着头脑。

“你说呢?”Solo停了下来,将自己裤袋里的安全套塞到了Mendez的口袋里。

“什么?不!我……”Mendez惊愕不已,绝非是他在扮纯情、也更不是不了解他们这个年纪的正常约会流程,而是今晚,他真的只是打算吃一顿饭而已,虽然上床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他还没有做好要把和Joanna的关系推进到那么快的程度——何况她还是O'Donnell一腔热诚帮他安排介绍的,是否要让两个人的接触如此深入,他必须得深思熟虑。

“我只是替你以防万一而已。”

Solo却懒得听他的解释似的,推着他出了门,在他又转身想说什么之前把门关上了。

他在玄关那儿放空一般站了两分钟,等再走回客厅的时候,Gaby已经为他倒好了酒。他心知肚明地坐下,Gaby安静地陪他喝完了这一杯。

“我都快被你这个情圣感动了,”Gaby趴到了桌子上,将头支在胳膊上望向Solo,“有时候我真搞不懂你怎么想的,明明只要你想,没什么你抓不住的人……你到底在怕什么?”

大概今天是个适合倾谈的好日子,Solo这次倒是没像往常Gaby提起这个话题时打岔带过。他晃着酒杯,在回忆中缓缓开口,“几年前,我带一个小队到海德堡出任务,Mendez作为顾问跟我们随行,那次他身体不舒服,在酒吧我也就没心思和别人调情,一直照看着他,于是其中一个总觉得我和Mendez关系太过亲密的人拿我们打趣,说我和Mendez看起来比酒吧里的任何情侣都更像一对,Mendez呆住了,他看着那个人,接着又看向我,眼睛里都是排斥和不可思议,气氛很僵,他没什么表情地说,‘别开这种玩笑,我可不是Solo喜欢的类型’……”

“他是这么说的,但我知道他的意思其实是——‘别开玩笑,这不好笑,我和Solo绝对没可能’,不,别替他解释,也别说我过度理解或是怎么的,我了解他,你知道的,我比谁都了解他。”

人们都说Tony Mendez是CIA唯一的好人,是的,他那么好,他能看透一切却从不明说什么;他那么好,不愿意伤害每一个人;他那么好,他只是找最恰当的时机、用最婉转的方法斩断两个人之间的无限可能——除了好朋友以外的,其他任何可能。

“你现在知道我在怕什么了吧。”

怕人的自私本性,怕付出了想要回报,而得不到回报就心生怨恨。

怕落空,怕隔阂,怕失去。

等待这件事并不会令人厌倦,可它会无情地榨取你依附于其中的勇气。

当不求回报爱一个人,往往衡量不到自己对自己能有多残忍。

他并非有多享受这个退到一边的好友位置,他只是实在实在,太怕Mendez因为自己的爱意而慌张无措,刻意疏离。

为自己设计一套处理过的相处模式倒也没什么难的,最难的部分也不过只是当Mendez和他一同在场,Solo却被人问起“你到底最爱哪种类型”——无论什么场合,无论什么时间,又无论多欢乐的闲谈,总会因为Solo霎时的沉默莫名多出两秒空白的寂静。

“所以Mendez知道你在想什么?”Gaby不自觉地坐直了,这是Solo唯一一次,没有逃避这个问题,而坦诚地和她吐露一些什么。

“我猜他怀疑过,在最开始,”Solo笑了,“不过我很快就掩饰过去了,你看,所有人都相信Napoleon Solo不会真的爱上什么人,包括他。”

“除了我,”Gaby没觉得知道Solo的秘密有多值得骄傲的,这反而只会令她替Solo苦闷,“别觉得自己伪装得有多完美,其实只要稍微在意,根本处处都是蛛丝马迹。”

“所以Mendez才没有再怀疑过,因为他一点都不在意。”Solo仿似累了,他靠上了椅背,放在桌面上的手垂到了身体两边,他并非想感动自己,他只是……

“我只是希望Mendez能够得到所有他想要的。”

Gaby看着Solo,说不出话。

她只是突然理解了为什么人们总是说,单恋,其实是超越善恶的爱恋。


为什么一说要卸载就发出来了.._(:з」∠)_

2017-02-01  | 458 15  |     |  #亨本 #Solo/Mende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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