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lo/Mendez】相干性过敏·1(Solo!A/Mendez!B)

大嘎好我是每月一号一定会准时出现的阿雯!

*9012年了依旧是ABO白痴的我瞎那个什么设定下的Alpha!Solo与Beta!Mendez
*这是一个从预计的短篇写到两万字了还没刹住车不得已只好分段发的惨剧不会磨成特别长的连载哒放心


[2]    [3]    [4]    [番外]

----------相干性过敏·1

Solo优雅地在高脚椅上坐下。

“这是我从布鲁塞尔带回来的巧克力,”为了表明他的郑重及诚意,Solo特地将那盒看起来就香滑细腻的巧克力以揭开盖子的状态、朝原本安安静静坐在这个角落喝酒的Mendez推了过去,对方显然因自己的落座感到了些许惊慌,因为他那不停眨动的眼睛透露了这个讯息——就好像他完全不记得前几次Solo有这样搭讪过他似的:

“特地为你买的。”

Solo补充道,他的语气带着期待,眼神也是,而极具征服欲的信息素也在整个空间扩散开来。这对Alpha来说是极其正常的事。尤其当他还是一位来自CIA、受过专业训练的高级Alpha特工。这意味着,对于该在何时何地将自己的信息素控制在何种火候,他永远不会出错。但以目前Solo的状态来看,如果这不是在兰利的酒吧、酒吧里大部分人都是同样训练有素的特工们,恐怕他这会儿早就被两位数以上的Omega盯上了。

他适当地调整着自己的微笑,将它稳定在一个友善恳切的范围内并期望Mendez这回能接受这份小小的心意,那之后,温和而有分寸的救援专家Tony Mendez势必会做出一些作为回礼的举措,也许是回赠一份价值相当的礼物,也许是请他喝杯酒,也许……

Solo的幻想直到默默歪着头的Mendez低头看了一眼巧克力后打了个喷嚏才猝不及防地刹住了车。

“抱……抱歉,”因为这个喷嚏而略显狼狈的Mendez用抽出的手帕搓了搓鼻子,再抬头时,那双眼里的歉意不无对无法享用巧克力的惋惜,“我……偶尔会对巧克力过敏。”

似乎是为了应证自己这次也同样没在说谎,才刚语毕,Mendez又适时地打了个更大声的喷嚏。Solo当然对此有所预料,经历过前几次Mendez表现出的、各种大同小异的过敏症状,他对Mendez的喷嚏已经见怪不怪了。所以他娴熟地跨腿落地,想要借这个绝妙时机施以亲切关怀,却不想,Mendez比他抬起的脚更快一步地背过身去,他用大半个背对向Solo、同时拿手帕捂住了鼻子,闷闷地咳嗽了好几声。

意识到如果自己再杵在这里,很快Tony Mendez裸露在外的皮肤都会泛起一片红疹,Solo只好选择离开同时不忘带走导致Mendez又一次“感到不适”的过敏源。回到属于他的圆桌前,他悻悻地往嘴里塞了两颗巧克力。

“四年前,我为Sanders处理过一个不能被记录的任务。在去哈萨克斯坦的途中,我在萨马拉停留了一晚。没想到当晚我在安全屋附近的酒吧稍作休息时却遇到了埋伏,我受了伤,信息素也因为药物和伤口的影响变得不受控制,但我没想到,仅仅只是我无意识的失控,也在半径三公里的范围内引起了骚乱。”Solo扭头去看Mendez缩起来的身影,又对悠闲品着酒的Gaby伸直了十根手指,强调似的:“几乎半座城市的人都被我影响到了。包括Beta。”

“哦。”Gaby掏掏耳朵,一点也不掩饰她真的听腻了Solo这段说过上百遍的“光荣事迹”,“但Tony Mendez还是一看到你就打喷嚏了。”

还是个在特工行业摸爬滚打了二十年、早就对任何状况都波澜不惊的天才Beta。

“他真的不是对Alpha过敏吗?”Solo颇有点愤慨地用力嚼着巧克力,顶级美食在他嘴里变成了宣泄气馁的牺牲品,“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人对巧克力过敏?!”

完全不掩饰自己正在看戏的Gaby只是毫不客气地也给自己喂了两颗价值不菲的巧克力。

“如果他对某种人群过敏,他就不会在中情局待这么久还完成这么多任务了。”她享受着可可碱给她带来的愉悦,对Solo的批驳并未因此留太多情面,当然,有一部分原因是,她早就认为Napoleon Solo这种自以为(他也的确可以做到)任何Omega都能手到擒来的Alpha是时候该跌个跟头了、Illya指责过Gaby、说这就是当代社会中典型的Alpha歧视,而Gaby则解释她的这种心态仅仅只针对Solo本人而已。

“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承认他只是单单对你过敏?”

“我一直以为那是我的错觉。”Solo瞅向不远的角落里,还在断断续续用手帕擦鼻涕的Mendez,他猜测这会儿他的鼻头应该早就红透了,眼睛也必然因为不停的喷嚏变得水汪汪的,那会让他看起来很可怜、也很适合由他出面进行适当安慰。当然,他能做这一切的前提必须得是Mendez不要在看到他的五分钟内打出第一个喷嚏:

“毕竟这根本就不合理。”

Gaby对此的回答是又往嘴里扔了块巧克力,并用往上翻的眼睛告知Solo“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这真的不是你的错觉。”

——Tony Mendez也是真的一碰到Napoleon Solo就会出现严重的过敏症状。


这个问题困扰Solo有一阵子了。准确点说,是从他试图接近Tony Mendez开始,这个疑惑便自此盘踞。他对这号人物产生会兴趣原本就是个意外,即使以双重身份被Waverly招募后的三年内,他都依旧在用他出色的表现以抵偿自己在CIA的刑期,而当他终于卸下囚犯身份转为中情局正式特工并获准进入美国境内的那天,他的护照和相关入境手续还是在海关那儿遭遇了一些麻烦。一定是某个环节出了差错导致铁面无私的美国海关不愿相信Solo手上由的CIA出具的文件是真的——他们当然有理由对一个被通缉多年的文物大盗慎之又慎,当海关还在通过层层电话转接试图联系上兰利总部以验证Solo身份的真实性时,正巧在他后面不多久落地并在听说这儿有位“冒充中情局特工的可疑人物”后来查探个究竟的Tony Mendez用一通电话轻松搭救了他。

“我该如何感谢你呢?”

彼时Solo站在Mendez对面,看着这个沉默温和的Beta拘谨地把正要掏出的烟盒塞回口袋,他知道这样盯着初次见面的所谓同事不算礼貌,但他那会儿需要靠这种注视来将琐碎的、有关中情局鼎鼎大名的救援专家各种支离破碎的信息和这张和善的脸孔对上号。再者,只要他愿意,哪怕只是对着一只老鼠,他都能用上那种“我对你很感兴趣”的调情眼神。

“别客气。”Mendez垂下眼睑,避开Solo的目光,与此同时,他的鼻子不自然地拱了拱:“我只是刚好听Sanders说起过……”

他的话没能说完。不仅没说完,在Solo盯着他那双透着棕色柔光的漂亮眼睛时,他却抽搐起面部肌肉然后打了个响亮到引人侧目的喷嚏。

基于Solo作为Alpha这么多年来的人生经验,他从当时的尴尬中所领悟到的是另一种信息——这绝对是另一种特殊的、能够引起他注意的方式。这不是空穴来风的自信,他知道自己就是对所有人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他凛冽的信息素中一直有一种独一无二的辛香,他独特到甚至能对信息素趋近零反应的Beta产生影响,那是CIA始终不肯放弃说服他希望他继续为兰利服务的原因之一。于是乎,Mendez当时的异常只让Solo认为这是这位救援专家也对自己感兴趣的讯号:他可是伪装大师,他当然可以在半分钟内让自己鼻头通红、眼睛盈满水汽、让自己变得像一个等待被Alpha猎捕的诱人Omega,他得说他走过这么多国家见识过这么多不同的人,还从没有见到任何一位像Tony Mendez这么擅长迷惑人心的Beta。他认为自己绝对不是误会了什么,他向来喜欢势均力敌的对手,如果这位对手又恰巧是同事——

好在没过几天,当Solo在总部的走廊上凑到Mendez耳边做出邀约时,Mendez就用耳后的一大片疹子告诉Solo,这的确是个天大的误会。在后来的三个月里,Solo慢慢接受了这位Beta对某种布料过敏、对香水过敏、对奶酪过敏甚至于对咖啡因过敏,但是……

“巧克力?认真的?”Solo咽下橄榄,显然还没从现实的打击中回过神来,“要知道那一年,我在萨马拉的酒吧,半座城市的人都……”

当Solo再一次不厌其烦地、孜孜不倦地宣扬着他的信息素有多张扬、多令人难以抗拒时,Illya也学着自己的伴侣那样掏起了耳朵——他们早就能把这番了不得的经历一字不差地背下来了,当这段经历与他这几个月的烦心作对比,它除了显得Solo引以为傲的信息素在Tony Mendez面前一无是处之外没有任何意义。

“我还是要提醒你,Mendez是个相较于其他Beta来说,更……”Illya握着酒杯,严谨地想要从为数不多的几次合作中给出一个适当的概括,“……更保守的Beta,他虽然沉默寡言,但总是很可靠。”

“相信我,我以前没少接触这种冷淡的Beta。”

正因为每次他们相处不超过五分钟就会以Mendez惊天动地的喷嚏结尾,至今连一次合作机会都没得到过相反只得到过一个可笑误会的Solo环视了一圈酒吧,看吧,那几个正盯着他的Beta不就正好说明了这点?

“别告诉我,你最后也是用信息素征服对方的。”

“当然不是。事实上哪怕面对Omega,我也完全不需要信息素的帮助,”Solo挑挑眉毛,对着左斜方一个看了他很久的Beta回了个恰到好处的眼神,“你知道有一种东西叫人格魅力吗?”

不管有多熟悉Solo的“自信”,Illya的酒还是差点呛在了喉咙口。

“咳咳……看来你的‘魅力’在Mendez那儿行不通。”

这倒是挺大快人心的。Illya在内心想,Mendez是他仅有的、最欣赏的美国特工,因为只有过几次涉外合作的接触,他们还算不上是朋友,但即使如此,他和Mendez也绝对是每次见面都能热络聊上很久的友好关系。最初知道这样的人成为了Solo感兴趣的对象,他还暗自担心过一阵。好在Tony Mendez如同每次任务中的稳妥一样,再一次地没让他失望。他只是可惜,没能亲眼观赏一次Solo面对喷嚏连连的Mendez时脸上的窘迫到底有多精彩。

“但是为什么?”Solo又问,事实上他早就翻遍了各种有关于Beta的特质所做的研究和文献,就连他稀有的信息素都有相关的论证和探讨,然而在那海量的信息中没有任何一条资料表明Beta会对其他属性的信息素产生过敏症状——但凡有一例,如今的人类社会结构和庞大的Beta群体也不会史无前例地稳定了,“到底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没有人的人生能够处处顺遂。”Illya本想提出另一种可能,那就是Tony Mendez一直在假装过敏,这对Mendez来说可不是什么难事,他无非就是想用最简单的方式来拒绝Solo没有眼力见儿的邀请、委婉地告诉Solo“你最好离我远点儿我一点也不喜欢你”而已,不过他想了想,认为自己也不该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做出这种残酷的揣测:

“或者你可以试着考虑别再一靠近那个可怜的家伙就不要命地一样释放你那见鬼的信息素。”

“这不可能。”信息素对于一个Alpha来说是什么?是他的自尊,是他的骄傲,是他最珍贵的名片,是仅属于他的代名词,让他学会收敛信息素不去炫耀它或是利用它,不管从生理上还是心理上,他都没办法做到,“绝不可能。”

Solo斩钉截铁地说。

“那没办法了。”Illya晃晃脑袋,觉得比起上一种猜想,他更愿意相信Tony Mendez天生就是和Napoleon Solo不对盘,一个自以为谁都会屈服于他魅力和信息素之下的Alpha和一个偏偏碰到它就如碰到外星病毒一样的Beta,还能有什么解决办法?更重要的是,很显然如今Mendez越是对Solo避之不及,Solo就越想克服难关冲进对方的最后堡垒——

Alpha幼稚且无聊的好胜心啊……

“没办法喽。”

Illya喝光了酒,带着点幸灾乐祸对着脸上愈发阴云密布的Solo再次说道。


没办法?

Napoleon Solo最陌生的词显然就是“没办法”。毕竟那一年在萨马拉发生的意外,让他对自己的认知提升到了一个崭新的高度,他既不可能承认Tony Mendez就是对他过敏,也同样不可能承认自己对Tony Mendez束手无策,他是个能力超群的Alpha,这是从出生就注定的事,既然如此,他必须要用Alpha的方式来继续这一切。

“周末一起看比赛?”

Solo将半个身体探到Mendez桌前,才听到Solo声音就赶忙用脚点地推着椅子向后退的Mendez自然一副如临大敌的表情,他瞪圆的眼睛完全可以用惊恐来形容,当然,这种狰狞在看到Solo手上拿着的两张门票时即刻缓解了不少。

“我也是波士顿红袜队的忠实球迷。”

他扬了扬手中的票,不出所料地见到Mendez眼里的光正在变化,抛开身形来看,Solo认为Tony Mendez拥有一双全世界最会欺骗人的眼睛,那里面时时刻刻涌动的浅淡柔情总会让人错以为他是个下一秒就会涌出信息素勾起他人保护欲望的Omega,而相得益彰的胡子也同样被Solo评价为“全世界最适合留胡子的男性Beta”。

“这么巧……?”Mendez半信半疑地往前挪动了一点点并慢慢抬起了手臂,不过当属于Solo的气味直冲他鼻腔而去,心中警铃大作的他还是让即将触碰到门票的手指缩了回去,“VIP坐席的票可不好弄,你是从哪里……”

好在对话并未像往常硬生生中断而是按照Solo的设想进行了下去,Mendez显然开始对Solo表现出一定程度的好奇了(哪怕只是对这个同为球迷的身份感到好奇),Solo又甩甩手里的票,猜测它们在Mendez的眼中已经镀上了一层金并闪闪发光。这会儿,他倒不说自己对门票上的油墨过敏了,尽管这也有可能是因为他紧张地和Solo保持着两米开外的距离,Solo仍旧感到十分满意。他早该知道从对方的兴趣爱好入手会更有效的,不过老实说,此前他还并未认真到要去满世界打听Tony Mendez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的地步,那源于他根本没想到这件事会演变成一场旷日持久的拉锯战。所以现在,他是真的想好好和这位看起来人畜无害温柔老实的Beta好好较一回劲了。

“只是几张NFL的门票而已。”Solo把门票轻放在Mendez的办公桌上,自己也站直了,这显得他又体贴Mendez可能会发生的过敏、又不那么咄咄逼人,“如果你喜欢的话,我还可以弄到有签名的棒球帽。”

Mendez的眼皮用力而迟缓地眨了一下,像是被提醒了什么。

“你不是忠实球迷吗?”Mendez抽抽鼻子,确认Solo的信息素还没那么浓烈后放胆拖着椅子又靠回了桌前,他拿过一张门票来回翻看,如果这不是Napoleon Solo拿来的,他现在应该已经小心翼翼地将这张珍贵的门票保护起来了,“难道你以前没有弄到过?”

喔。这个谨慎细致的Tony Mendez。

“……你也知道我最近才被准许回国。”Solo的笑容没有因突如其来的提问产生丝毫崩裂,他解释完,语气又突地蒙上了一层黯然,“以前我都只能依靠国外的网络才能看到比赛,你明白的,拿着啤酒,盯着小小的屏幕,做无用的助威呐喊。既然现在赶上了本赛季,你又刚好和我支持一样的球队——我以前真的不知道原来兰利总部有这么多人是洋基队的球迷——所以我才试着问问你,想看能不能……”

Solo适时地让不经意的倾诉戛然而止,他微微低下头,不忘轻叹口气,而眼角的余光里,Mendez看着他的目光竟也奇异地因为自己的叙述染上了哀愁。因为对方被自己轻易打动这样的事而感到些许愣怔听来很牵强,但Solo得承认,他在那个不经意的刹那,似乎被这么柔软的Tony Mendez打动了那么几秒。并且,他明确这绝对和好胜心无关。

“那我们……”Mendez咬咬下唇,当着Solo的面把其中一张门票郑重地揣进了一旁的公文包夹层里,“周六在机场见?”

“就这么说定了。”

Solo迅速探身将另一张门票拿走,与此同时,在空气中爆裂开的信息素让没来得及避开的Mendez又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没办法?

Solo瞥眼看向身边掀开三层口罩大吸了一口可乐的Mendez,抑制不住地想打开实时视讯给Illya看看什么叫没办法。这洋洋得意的想法早在和Mendez一起搭飞机来到休斯敦时就萌生了。同打听Tony Mendez所有信息一样早该想到的就是,他对这个Beta莫名其妙的所谓“过敏”没有办法,不代表Mendez本人对自己的过敏毫无办法。谁能忍受自己总是狂打喷嚏、皮肤发痒泛红呢?在成千上万种应对措施中,只有遭受病痛的当事人,才会知道什么才是最合适的解决之道。而对Tony Mendez来说,高领毛衣,毛线手套、三副叠加在一起的口罩和一顶印有红袜队标志的毛线帽显然就是可以不错过黄金观赏席位的最佳选择了。

“我出门前吃了几颗药,”像是感受到Solo从入座后就一直黏着在他身上的探究视线,Mendez弯了弯眼角以示自己在微笑后解释道:“它们能够在一定时间内减弱Beta对信息素的敏感性,不过因为有不可避免的副作用,所以药物研发部门也只给填写申请后核实确有需要的‘职员’发放。”

Solo的大脑完全没能及时处理这个关键信息,他只是紧紧盯着Mendez垂下的眼角,犹豫要不要想办法哄骗他拿下口罩好让自己看一看这个笑容的全貌。

“那你为什么还要全副武装?”

Solo想说的其实是你这么穿挺可爱的。但他不确定对着一个四十岁的Beta说对方可爱是不是个会惹人高兴的夸赞。

“那些药只能保证我对吸入的气体没有感觉,简单来说就是起到欺骗大脑的作用,就是……”Mendez眼睛朝上看了看,手也跟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你知道的,我们看到了什么、闻到了什么全取决于我们的大脑。”

“哦……”Solo机械地回应,要么就是他疯了,要么就是眼前的Beta很可爱是客观事实,因为他开始愈发想对Mendez说这顶毛线帽戴在你头上真的真的很可爱所以我能亲你一口吗?

“但皮肤对过敏源的反应是不受大脑控制的,”Mendez扭头又看了眼专心聆听的Solo,只好继续解释他穿戴这么多“保护罩”缘于他不想泛出一身的疹子后在无法及时涂药的情况下不停挠痒痒,那对红袜队的比赛来说是多么不尊重的举动啊:

“那是最直接的生理反应,好在现在是深秋,否则我还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坐在这儿看球。”

“哦……”

等等?

他刚才是不是说了过敏源这个词?

“什么过敏源?”Solo的表情登时严肃起来,他摊开空无一物的手掌,没有巧克力,没有咖啡,没有花生,什么都没有,“你还对什么过敏?”

“呃……”半边脸被遮起来的Mendez成功掩饰掉了那个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自责表情,不管怎么说,对一个请你看你心爱的球队比赛的同事直接说出“操他妈的你到今天还不清楚我对你过敏吗”这种话实在太粗鲁太不近人情——哪怕他早在三个月以前、就想对这位信息素每时每刻都浓到熏人的Alpha这么说了:

“……可能是礼花之类的,我猜,总之就……以防万一嘛。” 

Mendez用眼睛挤出一个笑,不无勉强地补充。如临大敌般的Solo这才又回复放松的状态,重新直勾勾地盯住了Mendez基本没露出什么五官的侧脸。


“我怎么不知道兰利还研发过这种药?”

Solo晃了晃手里贴着“单向控制剂”标签的玻璃小药瓶,那里面淡黄色的药片跟着发出细小的碰撞声,“竟然连Alpha都有。”

他把亲自弄来的那十几粒药翻来覆去得看,怎么也不理解这种抑制大脑对信息素产生反应的药剂到底有什么意义,药物组的同事反复叮嘱的“Alpha及Omega服药后七十二小时内多见嗜睡、头痛、晕眩或耳鸣等副作用”更是验证了他的想法:这些违背人类属性本身的药剂当然会有这种副作用,信息素是他们每个人独一无二的名片,即使是二十一世纪,也仍有人把信息素互相契合这种古老的传说视为寻找到灵魂伴侣的最佳方式,各大特工组织里那些特殊情况下必须抑制信息素的药已经够让他不齿了,现在竟然还能用手段让他们对整个世界的信息素都不会产生任何反应?!

不过好在,这其中唯一让Solo稍感安慰的是Beta因为对信息素的低敏感度,所以相对的副作用也会大量减轻。

“知道了又能怎么样?”Gaby不耐烦地合上手中书,从上了飞机开始,Solo举着药瓶的絮絮叨叨已经持续二十分钟以上了,“你认为你能让Tony Mendez每天出门前吞上一把药只为了能和你单独相处吗?”

“事实是他愿意为了我吃这种药,”Solo把玻璃瓶攥在手心,嘴边浮现出的得意笑容还残留着从球场带回来的美好记忆,“两周后的球赛我们还会一起去看,那时我们应该已经从老挝回来了。”

“他是为了红袜队吃的药,不是为了你。”鉴于头等舱还有其他旅客,为了忍住提高音量的欲望,Gaby不得不重重拍了下左手边的一条胳膊,“天呐,你们这些Alpha到底什么时候才可以清醒一点?”

“别扫射我。”从头到尾都安静坐在边上专心吃布丁的Illya搓了搓手臂后将双手高高举过了头顶,“我一个字都没说过。”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这证明了只要他想,我和他完全有办法能够好好相处。”

Gaby和Illya因这话交换了一个眼神,那代表他们在考虑同样一件事:是该继续如往常一样无情敲打Solo、还是由他沉浸在自以为是的幻想中,毕竟到目前为止,他们都相信Mendez总会让Solo体会到那个残酷的真相。

“而我,有的是办法让他‘想’跟我继续相处下去,我能感觉得出来,他对我也有着不小的兴趣和好感……”

最后,Illya选择戴上耳塞继续吃剩下的布丁,欲言又止的Gaby则只是摇了摇头,而后解开安全带去了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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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mmm虽然已经在WB上说过了不过这里也还是希望大家开心一点鸭!改变的是世界,我们不变就好啦,只要我们一直喜欢他~他就会一直在我们的世界里生动鲜活下去的对不对!

2019-02-01  | 387 22  |     |  #亨本 #Solo/Mende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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