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lo/Mendez】谎言悖论 第十四章

这篇准备十八章左右完结(在一起从来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嘛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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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Mendez以前也到过几次罗马,罗马留在他脑子里的印象一直是古典、浪漫、浓郁又深厚的气质,光是置身其间就好像成为了电影的主角,每一次他在罗马拍的照片都会比其他城市的要多那么一些。但这次以后,是带着一直没痊愈的咳嗽回到兰利的,伤口感染引起的发烧最后演变成了感染性病症和严重的肺炎,手上的伤口也恢复的很慢,但好歹算是愈合了。Mendez毫不怀疑那长长的一道会变成疤痕,而这道罗马留给他的印记,实在算不上美好。

更不美好的是据说——还只是据说,Solo仍在罗马的警局里被羁押着。Mendez回到兰利最先得到的消息是Sanders正在想办法能不能通过某种条约、或者为他安排另一个身份(仍是美国的官方工作人员但绝不会提到CIA)把他弄出来,他稍感安心。直到两个礼拜之后,这个消息竟然一个字的变化都没有,而Sanders也怨气很大地跟他说我也快被这事烦死了总之我能确保Solo不会死在罗马就这样吧,别的也不再多跟Mendez透露了。

你当然不希望他死在罗马,Mendez叹着气离开了Sanders的办公室,想到罗马又是一阵失望和迷茫,它本该继续以神秘而曼妙的姿态存在于Mendez的记忆里的。他在罗马得到了很好的治疗,O'Donnell联系的大使馆工作人员在他稳定下来后就把他转移去了更大、环境更好的医院,之后回国的手续也很顺利,Solo为他准备的那些他都没用上,因为他没遇到任何麻烦,在罗马发生的事情和他没沾上一点关系。这是O'Donnell为他搞定的,只为他,Solo被彻底排除在外了。Mendez知道不该为这事和O'Donnell生气,Solo不是他的下属,而Sanders这样的倒霉蛋只要一个就够了,O'Donnell不需要去成为第二个。

“你们确定Solo还在罗马的警察局被羁押着?”Mendez紧接去问了O'Donnell,没期待问出个什么结果。

“不然还能在哪?”O'Donnell正半躺在办公椅里午休,眼睛要睁不睁的,“不是只有一个人关心你的英雄的死活的。”

“那你给Toby寄生日礼物了吗?”

被问了两个看似毫不相关的问题后,O'Donnell终于决定睁开眼睛了,“没有,该死的我又忘记了他的生日,那时候我可正在为把你弄回美国而焦头烂额呢。”

他拍了一下椅子的扶手,“所以你也错过了Toby的生日?……你说什么礼物?”

Mendez为了印证O'Donnell的猜想一样点了点头,Toby生日那天他还在回国的飞机上,等他回到兰利忙完一系列的后续想起来他已经错过Toby的生日好多天的时候,理所当然地想打个电话为自己的失职谢罪,结果Toby却跟他说自己简直要爱死他寄去的那一大盒乐高积木了。Toby快乐的语气绝不是假的,而Mendez甚至都没有考虑过Toby收到的那份礼物其实是O'Donnell寄出的可能,他知道那是谁寄的,即使有一百条“证据”可以用来证明那不可能是Solo寄出的,他也知道那就是Solo会干的事儿。

“那不可能,”O'Donnell抬着眉毛细细想了一下,“他不可能就这么轻易脱身还能恢复自由到这种程度。”

“我跟他提过Toby一直很想要一套大的乐高积木,”而Mendez那时绝对没想到Solo这个聆听者却比他这个当事人记得更清楚,“只能是他,这中间一定发生了连CIA都没收到情报的状况,我无法去忽视这个最大的可能性。”

O'Donnell暂时没回应,他在分析Sanders是不是又在这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不过很快他又自己为Sanders开脱了,要说有谁想要比Mendez更想让Solo脱困的人的话,那就是Sanders无疑了。

“Solo现在还算是CIA的吗?”

“他的档案和资料都还在,而且还没惹出什么明面上的麻烦,所以他当然是,”O'Donnell提起Solo倒也没那么不耐烦了,“但一旦事态扩大化,他就立刻不是。”

既没有闹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件,也没被那边的警方为难,那一群“老朋友”在这种对比下一下子就显得不值一提了。

“多少也算是个好消息了。”他只是这么说,无意识的,即使他心里并不这么想。

“Mendez,我想问问,在罗马你们……他现在是你的……男朋友了?”O'Donnell问得相当隐晦,他坐直了,探究着Mendez的表情,试图看出一点窘迫或者别的什么。

“当然不是!”

“你这个回答代表的是‘现在还不是但是以后不好说’还是‘现在以后都不会是’?”

“……我不知道。”Mendez诚实地回答了,他只能确定地知道他和Solo之间的隔阂和距离消失了,不会再有任何疏远和刻意的抗拒。但描述彼此之间的关系这种事难道是他单方面能决定的?他连Solo在哪都不知道,更何况是问上一句“嘿O'Donnell说你是我男朋友所以你是么?”。

“你想回罗马?”

Mendez吓了一跳,他捉摸了一下O'Donnell的意图,又感激对方把他想提的事先提出来了,这让他再开口就变得没那么难。

“是的。”他想为了Solo回去那个是非之地,他也必须得去。

“我可真是一点都不意外,”O'Donnell摇了摇头,一点也不像之前那种随时会冷嘲热讽Mendez两句的样子,“去吧,递交报告的事情我来处理,有什么需要到时再联系我。”

O'Donnell答应得太爽快了,爽快到Mendez被惊吓呛着后咳嗽了两声,等他喘回了气想说谢谢的时候,被站起来的O'Donnell隔着桌子推了一把然后让他如果要说谢谢的话就趁早闭嘴吧。

“你们之间什么时候才能停止那种救来救去的游戏?老实说,有点恶心。”O'Donnell笑了,Mendez看着他的笑容感觉自己被什么卡住一样在喉咙口不上不下,连带他说的话都变得幽默。

“是啊,真恶心。”不过Mendez还是表达了赞同,也或许更像抱怨。他也希望自己和Solo不要总是那么戏剧化,这世界上那么多人可以单纯地相识、安定地相处,为什么他和Solo却好像被剥夺了这种权利?就仿佛他们的相识就只是为了给彼此制造麻烦而已。

好在Mendez如今已经欣然接受了麻烦这个洪水猛兽——只要当它和Solo有关的时候。

Mendez唯一开心的部分是O'Donnell对Solo的态度如今已经软化了许多,要知道在此之前他可一直把Solo看成是毁了Mendez剩余人生的怪兽,用面目可憎都不足以形容O'Donnell对Solo的偏见。而现在不一样了,O'Donnell开始接受他是CIA的一份子这个事实,他既没有给Mendez又上了一堂名为“不要在工作中过多注入私人情绪”的指导课,也没有再对Mendez的问长问短表现出反感,甚至,他还愿意为Solo的去留和安危而操上一点心。

他没有真的冒昧到像他跟O'Donnell说的那样什么准备都没做就直接回了罗马,他再次以调查的名义去研究了那份礼物的寄出地,这就是在国家情报机构工作的好处了,想取得点什么线索都不会太费劲。调查的结果是什么都没有查出来。不过在Mendez看来这不算是个坏结果,这证明Solo并不想让唯一会明白这礼物是谁寄出的人——也就是Mendez找去,如果他确实在某个完全预料不到的地方,又何必有这种出于恐慌而做的措施?这反而让Mendez在订机票的时候没那么犹豫了,如果Solo顺利离开罗马了,CIA一定会收到风声第一时间把他召回的,可CIA至今还以为他在警局(也或者他们早就知道Solo以某种方式离开警局然后下落不明但是没人告诉他),Mendez确定有很大一部分的可能就是,Solo还在罗马,至少是在意大利境内。

确定了Solo在罗马并没有解决问题,其实这才是问题的开始。他都能在躲开CIA线人们的情况下自由行动了,Mendez又该去哪里找到关于Solo踪迹的线索?他毕竟不是干情报的(虽然有时候那些情报部门的办事效率还不如他)。O'Donnell觉得更麻烦的部分在于没人知道Solo在做什么,万一他又干回了老行当、或者突然发现他要是继续待在CIA迟早得完蛋,毕竟CIA在他需要的时候变成了个审时度势的小人,这促使他变得歇斯底里后彻底地换了一套人生观,“他要是想的话,完全可以成为最优秀的反社会份子”——Mendez觉得O'Donnell的说法都算是委婉的了。好在O'Donnell只是提出这种假设,在根本上他还是对Solo保留了信任,反正只要Mendez还在这里,他就不觉得Solo会真的突然从已经回归的正轨又跳脱出去,他都能为了Mendez甘愿进警局了,真要这样可不就太儿戏了吗?Mendez则连这种假设都没有去想过。

“Solo不会这样的,”Mendez说到Solo的时候总是一丝不苟,“我了解他,他不会这样的。”

你真的了解他?他小小地反问了一下自己,接着忽略了这问题。

“我毫不怀疑你很‘了解’他。”O'Donnell这么说有点坏心眼儿,不过他发誓他没有放进任何讽刺的意味。他现在没那么多需要担心的了,Mendez看起来客观了,冷静了,虽然他依旧难以避免地把这个不存在的任务给私人化了,但他完全相信Mendez可以搞定Solo,这死心眼的家伙成功过一次,再来一次也没什么不可能的。

他尚不清楚Solo到底能不能真的和Mendez发展出什么稳定的关系,因为他俩的工作就注定了他俩没法真正的稳定。可是Mendez重新变得积极了,他眼神里的空洞被更多更实际的情绪所替代,这个变化明显到O'Donnell没法不去思考Solo到底给Mendez带来了什么样的动力。

“不过要我给个建议的话,我建议你从上次我为你联系的那位大使馆工作人员入手,他可是对罗马的任何风吹草动都很留心的。”

这基本就是在向Mendez表明他也是个非正式的线人了,Mendez下飞机后立刻去预先约定的地点和他会面了。这次他们开门见山,对方表示他也是接到Mendez的消息才知道Solo从警局被释放了,通过什么人的指令、走的什么渠道却不得而知,而那个原本会被提高到外交事件的伤人案被潦草地当成带有报复性质的袭击案过处理了,这意味着它以后就是个不会再有人提起的悬案,反正“受害者”本身身份也够复杂的,谁都懒得去深入它。这种消息普通的线人不可能弄到,他说他也是用了点儿方法费了不少劲才让相关途径的人对他松口的。

“那就是有人——而且还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在帮Solo,”Mendez对这种死胡同的情境有点气馁,“有可能的对象吗?罗马本地的组织、帮派、或者……”

“我不确定这之间会不会有联系,不过你看,”他将头转向窗外,示意Mendez跟着他一起看,“光是这条街上的酒店,就至少住着三个以上情报机构的特工,在CIA被踢出局以后,其他国家也前赴后继地来罗马了,简直像是要在这里搞聚会!”

“那只箱子。”Mendez不得不又回到最初的线索上,一切都始于CIA那个错误的情报,现在看来,也可能并非完全出错了,“他们都是冲着那只箱子来的。”

“这我就不得而知了,”他戴回了帽子,准备起身离开,“那些过于敏感的消息我通常不会去掺和,替我问Jack好。”

Mendez和他一前一后离开,然后凭记忆去了他离开罗马前落脚的那间小旅馆。他有许多更好的选择,不过他还是想去那儿,搞得像缅怀什么一样。实际上不是,他只是觉得那儿亲切省事,在某种程度上相对安全,反正他又没有Solo那么挑剔。

踏进大门的时候前台的女孩惯例趴在那儿睡觉,了解以后才知道这是她自家的营生,被困在这小小的一平方空间里也很难给人好脸色了。他带着点歉意喊醒了她,那女孩的烦躁在看到Mendez的瞬间就撤走了,她看起来不止对Mendez有印象,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有点喜欢,Mendez明白那很大一部分缘于Solo的慷慨,顺便也就衍生出了对自己的好印象,何况能用意大利语交流也省了她很多时间。她不仅问候了Mendez的身体、给了他一间“最好”的房间,还偷偷地告诉Mendez从后厨的储藏室下一个隐秘的地下室可以从后巷通出去,而且谁都追捕不到。Mendez微笑着接收了这个信息,猜测大概上次他和Solo出现在这里的方式不怎么正常,所以她就把自己当成既不是坏人但也绝不是什么好人的边缘人了。

“你回来这里是来找那位三件套先生的?”

Mendez正拎着行李箱准备上楼,又因为这个问题折了回来。

“你见过他?那位……”Mendez没掩饰这个称呼给他带来的细小乐趣,“三件套先生?”

那女孩对Mendez这反问感到特别奇怪,表情丰富到几秒钟内换了三种,她觉得Mendez不是在装傻就是在欲盖弥彰,“他之前的房间还留着呢,一周前他还来这里过了夜,难道你们不是约定好了回来这里见面的?”

她对两个人的关系肯定有某种暧昧的误会,这是Mendez的好机会。

“是的,是的,”他附和,看着女孩的表情恢复松快,“但我来早了,发生了一些很重要的事,我需要尽快见到他……”

“真抱歉我帮不上忙,”女孩领会了Mendez的意思,“他没跟我说什么,不过或许你可以去他房间看看?”

她一把将钥匙塞进Mendez的手里,聪敏到让Mendez决定要为她买一份礼物。


门被打开的时候一股霉尘气扑面而来,这里通风不好,如果卫生间潮湿的时候没能好好散走湿气就会被捂出这种味道了。Mendez想象了一下Solo嫌恶的表情,莫名其妙地为这种虚幻的画面贡献了一个短促的轻笑。

他在房间里梭巡里一圈,最后只发现一件被落在这儿的高级浴袍,除了依旧验证这里确实没有客房清洁之外,也为Mendez提供了一个明晰的地址——罗马英格兰酒店,顶级,豪华,历史悠久,每一点都符合Solo挑选酒店的要求。

不管这是有意忘在这儿的还是无心之举,它都避免了让Mendez成为那只在罗马瞎转悠的苍蝇。他都没有休息一下,放完东西趁着天还没黑就去了。Mendez没指望Solo会一个人出现,然后两个人就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离开罗马。Solo的处境一定很微妙,搞不好复杂到Mendez没法理出头绪的地步。可他除了等之外别无办法。他在街对面的咖啡馆待到直到人家打烊,酒店门口都没有出现他熟悉的身影,他确信自己没放过任何一个进来或出去的、和Solo有一丁点相似的人影。第一天空手而归没能改变Mendez计划,毕竟他本身就不是那种会轻易放弃的类型,在大多数时候,他都是任务的主心骨,如果他都失去希望了,那么需要他救助的人们又该怎么办?

第二天他也没放弃,更早地去了那里,为了不引人注目,他还是带着相机了,时不时拍拍路人或者什么的,像一个专程为了摄影工作来到这儿的摄影家。直到天色暗下来、酒店门口亮起的灯又照亮了这片范围时,Mendez才终于等到了他的“目标”。

他果然不是一个人出现的——这是Mendez第一时间冒出的想法,比他想象中还要平静。一位打扮华贵的女士和他同行,前后左右还都跟着保镖。Mendez发现他根本就没有要隐藏自己行踪的意思,行事高调到住在这种高级酒店了,CIA居然还能以为他正可怜地待在警局?要不就是之前被错误的情报打击的够呛不敢再轻举妄动,要不就是他们根本就没有为Solo之后的遭遇上过心。不管是哪点,都让Mendez觉得太不应该,从职业性上和私人感情上来说都是。

Mendez没浪费时间,他用小瓶子里的酒浸湿了手帕,然后将脸和脖子都擦了两遍,最后他又不忘给自己猛灌了几口,这才跌跌撞撞地跑着追上去,撞上了走在最后的那名保镖。

“Karen!”他扭住了那人下意识要扶他的手,冲着Solo旁边的女伴大喊,“Karen!”

他醉醺醺的样子和身形让那人以为他充满了攻击性,于是这显然就不是单纯地被撞了一下、而完全可以被列入蓄谋的攻击了,Mendez还没来得及喊出第三声,就被围上来的两个保镖捂着嘴架着胳膊扔进了旁边的巷子里,之后几乎是被丢到墙上的。

“发生什么了?”Solo的声音远却清晰,Mendez刻意挣扎起来,斜背着的包在推拉间被扯断了,东西叮呤咣啷掉了一地,还有一个什么东西被踩碎的声响。

“一个喝醉了的男人。”不过保镖很快就将Mendez制服了,都没费什么力气。

“你怎么知道他真的只是个喝醉了的男人?”Solo的声音和脚步一起离他更近了,Mendez胸腔里抽搐了一下,奇怪于心跳并没有加速变快,反而还放缓了,一下,又一下,和Solo带出的声音完美契合。

Solo从阴影中显出了轮廓,穿着精致,发型从容,一切都还是那么完美。除了那蹩着的眉毛。

两边的力道稍微松了点,Mendez又挣扎了一下,用意大利语骂了两句脏话,现下只有这件事才能掩藏他那被无限放大的困惑。很快他连骂也骂不出来了,因为Solo掏出了枪,没有一点缓冲地就抬到了Mendez的眼前。

枪管正对着Mendez的眉心,Mendez用受惊的神情回应了Solo的漠然。

“说吧,你是谁?”

“抱歉,抱歉,我认错人了,真的!我以为那位女士……太像了,她太像我的前妻了,”克职的醉汉这会儿一点嚣张都没有了,看起来完全就是一个惹错了人的不长眼的男人,“我不知道你们……我……放过我!我很抱歉!真的!”

“Victoria,”枪管没有退开,Solo转头问向阴影里另一个瘦高的身影,“你认识他?”

“当然不,”那名被喊作Victoria的女士也走近了,她挽住了Solo的手臂,用一根手指压下了枪管,“别在这儿节外生枝。”

Solo没说话,示意架着他的人松手,Victoria用眼神上上下下打量了Mendez好几个来回,冲天的酒气让她遮了遮鼻子后,又侧过脸在Solo的耳边说了几句。Mendez期待着Solo接下来会做什么或者说一些什么好透露点信息给他,但他没有,他只是收回了枪,眼神里都是戒备和不快。

“算你走运。”Solo理了理西装搂着Victoria走开了,其他人也给他丢了几个警告意味的眼神后便匆匆跟上了。

恢复自由的人看着那身影变成一个小点然后消失至再也看不见后,扶着墙发了一会儿呆才蹲下去把散落一地的杂物又收回包里。那上面沾满了灰尘,Mendez把它们都拍走了,但他心里的那点灰尘却怎么也吹不散。

告诉我你在做什么,Solo。

Mendez内心的伤感哀嚎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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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睡前迷迷糊糊在想 特工组2.0应该也很适合写一个这种大(?)格局的连载?(搓手.gif

2017-01-10  | 194 9  |     |  #亨本 #Solo/Mende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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